“渣男。
……虽然我本来是想这么说的,但这实际上和脚踏几条船的模式还是有些不同啊。”
听着对面两人如实的讲述,哪怕是教授也不由有些难办地揉了揉眉心。
(资料图)
“如果真的完全按照你的说法来的话,你,地位很低啊。
如果完全理性地把恋爱看做一种契约关系的话,那么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不平等条约。因为相对于你,对方是可以随时、完全、无责任地从这一契约关系中离开的。
或许你觉得这是在权衡之下最好的方法,而且有一些造成这种非常理关系的自罚心理。
但你所说的这种关系、情况如果真的实现,并且以最糟糕的形式实现了的话,你的……下场,最糟糕的下场是——
说得不好听一点,就是床事处理道具。”
教授斟酌了下说法,最后还是决定对有马直说。
两人一下子都呆愣住了。
小海湾更是慌乱地连忙摆手,表示绝不会那样。
“但从可行性上考虑的话,这完完全全是可行的。”
教授习惯似的轻轻地敲了敲桌子,说明着,
“就你所说,你所能给出的是自己一切,但在这种前提下,你所希望或者说要求的只是对方的自由抉择。
这一点究竟平不平等由提出这一点的你来决定,我并不多说什么。
但当你们的关系真正实行而产生问题时,你真的有什么方式或者说手段来保证自己的权利或者说基本地位吗?
首先就家庭收入来讲,你作为训练员来说确实是数一数二的人才,收入也绝不是一个小数字。但你的对象偏偏是你的担当,而训练员不管多有能,都不可能拿的比担当还多吧。就这一点来纯理性考虑,你的家庭话语权无疑不会太高。
其次,就是身体能力上的差异。你们也不是小孩子,所以我就直白地说了,毕竟所谓夫妻之间,性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。而如果在某些日子里,你不想进行床事,但对方想要,并且强制性地开始进行这种行为的话,你有反抗这种强制的能力吗?对方可是赛马娘。
这可不是值得笑的问题,武丰训练员,倒不如说这个问题相当严肃。如果你不想进行床事,但对方要强制进行的话,你理所应当是应该进行异议、反抗的,因为你是一个和对方平等的人,并不是处理道具。并且,如果对方的第一次强制成功了的话,那么在对方的心理、观念之中,你无疑是向处理道具的概念近了一步的。
而且就我的观察,你的性格并不强势吧。
收入、身体能力这些差异带来的影响,实际上在性格的影响之下都是会主观性地缩小或者扩大的。而你的性格并不强势,甚至可以说完全被动,这从你那所谓的解决方法就能完全看出。
坦白讲,如果真按你说的这么来,你最后会被‘玩’成什么样,完全取决于‘她们’的自觉。”
教授说着逐渐严肃了起来,
“这并不是脚踏几条船的关系形式,实际上更接近同时被几位富婆包养的小白脸,或者是以前的贫困地区所出现过的,因为贫困而将一人同时‘卖’给多位丈夫的一妻多夫制的一种形式。”
听着教授的话,两人已经完全愣住了,全然没想到会说到这种地步。
“而就像你们所知道的,我们的国家、世界普遍都出现过一夫多妻制、一妻多夫制,以及两种制度并行的时代。
而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就在于,以前,人类男性、人类女性,以及赛马娘生产力的不同导致的不平等,以及最终的平等。
人类男性的生产力大于人类女性,进而导致人类男性社会地位较高,社会权利较大。而赛马娘的生产力大于人类男性,因此,赛马娘的社会地位、社会权利大于人类男性。
而赛马娘又全是女性,因此,这又变相提高了女性的社会地位、社会权利。
而女性不一定全是赛马娘,但男性全是男性。……我知道这句话很怪,但剖析历史情况的时候,确实就是这么个句子。
总之,在我们的社会之中,在各种综合条件的影响之下,男女的社会地位是几乎完全平等的,因此在古代社会出现一夫多妻制、一妻多夫制,以及两种制度并行的情况也并不奇怪。
但即便如此,一夫多妻和一妻多夫也多是,一赛马娘妻多人类男性夫,一人类男性夫多人类女性妻,很少,但并不是没有人类女性妻多人类男性夫,和一人类男性夫多赛马娘女性妻的情况。
而最终在1880年,昭和天皇废除一夫多妻制、一妻多夫制的根本原因就是夫夫妻妻之间的各种不平等,以及多夫、多妻制下,权利、财富的集中和强制婚姻等情况。
因此,这是非常非常严肃的问题,关于你们之间的【不平等】。”
教授,也确实是以非常严肃的表情讲出的这些事情。
此时,有马和小海湾也不由觉得,自己、自身思考的或许还是太浅了。
但,
但,
但即便如此,
武丰有马还是想要相信,觉得自己能够相信。
他看着身旁陷入深思的小海湾,笑了笑轻声说了一句,
“我,可能真是恋爱脑也说不定。”
小海湾愣了下,立马明白过来了有马的意思、信任。
她心里热热的,有种仿佛理所应当的感动,
但脸上还是严肃着,嘴上说着,
“有马,这是很严肃的问题哦。与你在不在意无关,保持平等的立场是我们毫无疑问应该做到的事情,哪怕它可能对我们的生活没有影响,但应该有的绝不能没有。
就像那一天我问你能不能叫你的名字,你蹲在我身前看着我时说的一样,
‘我们间的关系是完全平等的。’”
想要保持着严肃的表情说到最后,但一想起那天的事情,小海湾还是忍不住看着有马笑了笑。
“……说实话,真的放心不下你。你那害怕失去到有些卑微的性格真的让人放心不下。”
小海湾担心地看着有马那澄澈的眼睛,
“怎么可能放心地让你去找陌生女人谈恋爱什么的啊,你绝对会被坏女人精神暴力的。”
“你是我妈啊?”
有马不由失笑。
“我不是你妈,
但我是爱你的。”
小海湾无比认真地说着。
……说实话,“爱”什么的难说出口,很难说出口,真的难说出口。与喜欢不同,爱的那份重量、纯粹,宛如把心掏出来给对方看一般。因为它是那么接近心、接近本质的一份感情。
而爱是什么呢?
爱就是能把心掏出来给对方看。
“……”
突然听到这话,有马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地沉默了起来。
因为和小海湾一直以来的行动不同,这或许是她第一次用语言进行的表达。
“……”
有马嘴巴颤动着想要回应什么。
但是难说出口,很难说出口。
并不是心里没有对应的感情或是不想表达出来什么的,而是犹豫着,不敢将自己那扭曲的、不成熟的、残缺的心展现给对方看。
心里矛盾着、冲突着。
“得,得,我像是白讲了半天。”
此时,看着两人的互动,教授也不由笑了笑放松了下来。
“不。真的很感谢您的教导,让我们明白了自己的不足。”
小海湾此刻深深明白着一点。
不足,
思考不足。
“那,时间也差不多了,我就去结账了。”
说着,教授就要起身。
“那太不好意思了,还是我们来吧。”
小海湾也连忙起身。
“不用不用,本就是我拉着你们来吃饭的,我请客就行。别让了,再让我要生气让你挂科喽。”
说到后面,教授指着小海湾开了个玩笑。
“……”
而都说到这步了,小海湾也只能笑了笑坐下了。
“我说啊……”
这时,有马轻声说了一句。
“怎么……”
小海湾扭过着头,话还没说完,
就因为贴上脸颊的柔软一下子怔住了。
“刚才的回应……”
没贴多少会儿,有马就连忙移开着脸,扭过着头,匆忙解释了句。
而小海湾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。
……他,亲了我的脸。
突然回过神来的小海湾看着有马那红透的耳朵,一时间也羞意涌上脸。
但比起羞意,更多的还是开心、喜悦。
她以一副有些憋不住笑的表情看向着另一边,连忙拿手扇了扇风,降降温给发红发烫的脸。
……亲脸,哼……!亲脸……
……小学生似的……///////////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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